深海。

《那年•归途》评(九)

(这是一篇不知道多长时间以前写的评九,在网站好像发过了吧/笑哭,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贴上来,突然翻出来了才想起来这边没有发,我是个有始有终的好孩子/卖萌)

说实话,这是我第一次想到长苏蔺晨的年龄问题,我记得原著有提到过,长苏刚刚三十,而蔺晨的年龄无据可查。在《那年归途》里给了这个问题一个答案。     
    “呦?”蔺晨一下子来了兴致:“你终于承认我比你们大啦?”   
  “你本来就比我们都大,这有什么好承认的?”梅长苏撇了撇嘴。   
  蔺晨笑靥如花的把脸凑到了梅长苏的眼皮子底下:“叫哥哥!”   
  梅长苏愣了一下,继而白了蔺晨一眼,把头别到了另一边。哪知道蔺晨又把脸送了过去:“叫哥哥!叫!”   
  梅长苏索性双眼朝马车顶棚望去,装作没听见的样子。
   蔺晨是长苏唯一能依靠的人,所以从这点说,他的年龄虚长也算有根有据。关于“哥哥”的这一称呼,长苏不会叫,因为他们是知己,是好友,可是若真的叫了哥哥或像江湖人一样拜个把子,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,那他们便也变了,不再是长苏蔺晨之间的那种轻松跳脱信任依赖的感觉了。所以蔺晨也只是在玩笑赌气,这般赌气,也像个小孩子,在长苏面前的小孩子。   
  “好吧,不叫就不叫。”见梅长苏怎么都不肯开口,蔺晨兴致骤减,一脸不爽的坐正了身子,目视前方,就当梅长苏不存在一般。   
  “怎么?生气了?”梅长苏笑盈盈的看着蔺晨。   
  “嗯。”蔺晨的表情和姿势都没动,只从嗓子眼里憋了一声出来,梅长苏低头笑了笑没说话。
  这时的蔺晨就像个小孩子,孩子只有在最亲近的人面前才会任性,而长苏,就是那个能让蔺晨任性的人。可这人若是不在了,蔺晨还会跟谁发发脾气呢?或许只有老阁主了吧?     
   是的,有蔺晨在,便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。梅长苏心里暗暗的想。   
  车马摇曳,南行渐远,风吹过,地上了无痕迹。
   对于长苏来说,有蔺晨便什么也无需担心了,因为他知道,蔺晨这一生最是重诺。蔺晨的心有九窍,虽是以万物不萦于心示人,但实际一生都被承诺和情义所困。梅长苏困在了与赤焰之人的袍泽之情中,为了家国为了清明,万死不毁。而蔺晨却困在了与知己的情谊和他自己用承诺铸成的经年“牢笼”中,此生再未出来,也不愿走出,惟愿在其中与那人一起,蹉跎年华。
  接《那年归途》(28)(30),这里长苏身处关口的凶险已经显而易见,呼吸滞涩,内息紊乱,气血不通,蔺晨最熟悉的气息都已幻化进了空气,他甚至寻不到他的脉搏。 可以想像,这时的蔺晨有多恐惧,前一刻平平稳稳,原本以为这一夜的提心吊胆是自己担心过头了,想着要再让长苏帮他画一幅扇面,想着这有些瘦弱的身子倒也是个能抓住女人心的坯子,想着老晏应该会煮药给飞流喝,却没想到,下一瞬身旁那人已行过了大半黄泉路,孟婆汤都端到了嘴边。 常言关心则乱,以蔺晨的医术,竟做不到细细去寻寻那微弱到快要消失的脉搏,若不是因为心乱如麻,若不是因为那份恐惧,又因为什么呢? 蔺晨后悔了,眼前这人全无气息的苍白模样真的让他怕了。十四年前,琅琊山从长苏“诞生”那一刻起,蔺晨始终在他身边,十四年间从未言悔,这一次,他悔不当初!
  (30)在我这里是重点标记,是我这整本书里最爱的情节之一,蔺晨的一段内心独白,不仅将他内心的恐惧表达的淋漓尽致,而且独白叙述是以第一人称的形式完成,给了我们更强的代入感,蔺晨与长苏相交之谊愈是深厚,这一个部分的情感就愈加强烈,给读者的感官就愈鲜明,浓烈交织的悲伤气息就将我们缠裹得愈紧。在这贴一下(30)后半段独白的部分,大爱!   
  十四年前,你还不是梅长苏的时候,我只是琅琊阁少阁主。无忧无虑,无牵无挂。
  后来,你成了梅长苏,我是蔺晨。你有了良伴,我亦有了知己。相逢一世,知己难觅,知音难求。你我在彼此面前,可以卸掉所有的伪装,你是你,我是我,坦诚以待,交心互敬。   
  十四年后,若你,再不肯做梅长苏了,我便只能做回琅琊阁的少阁主了。   
  那个白衣飘飘,潇洒骄傲,天天和你斗嘴的蔺晨,会和你一起烟消云散,再也回不来了。   
  那个静夜如水的夜晚,你要我不要为你失了洒脱。可你是否知道,这洒脱是因你而来,若是你都不在了,要这洒脱,有何意趣?   
  长苏,我蔺晨此生做过最有勇气的事情,一个是陪你度过那刻骨铭心的劫难,拉着你逃出了那可怕的深渊。另一个便是带你来了这有去无回的战场。可是,你知道吗,我蔺晨这辈子从来不会为自己做过的事后悔,但是现在,我后悔了。  
  长苏,回来,蔺晨求你……

  那个,(九)就贴到这吧,其实后面还有一部分,但是我觉得那段并到(十)会好一点,(十)我专门开一个宫羽分析吧。
(我是真的打算开一个宫羽分析的,可是不知不觉几个月过去了/笑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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